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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天下

梅毅以赫连勃勃大王为笔名写作“中国历史大散文”,是从2004年开始的。短短三年之间,其作品竟已有近十部之多,而且不仅受到网民的热烈欢迎,还得到作家李国文、雷达、高洪波、蒋子龙梁晓声肖复兴等人的称赞,说明其质量也是很不错的。高洪波说:“梅毅的写作立场非常严肃,他的写作语言风格又特别具有现代感、新鲜感、趣味感。梅毅的历史写作文体大气磅礴,可以说是小说家杂文家相合的一种特殊文体。”诗人叶延滨说:“梅毅确实有见识,他的历史观察力非常奇特,而他的写作又笔墨淋漓,文学性十足,故事性十足,趣味性十足。”

概念

亡天下,这一概念最早由明末清初著名的思想家提出,顾炎武《日知录·卷十三·正始》一条说:有亡国,有亡天下。亡国与亡天下奚辨?曰:易姓改号,谓之亡国。仁义充塞,而至于率兽食人,人将相食,谓之亡天下。……知保天下然后知保国。保国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谋之;保天下,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

编辑推荐

这次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是他的新作《亡天下——南明痛史》。一般读者虽然知道明崇祯帝死后的南明史可法瞿式耜李定国郑成功等人物,却不熟悉这一时期的历史细节,因而一定会勾起阅读的欲望。书中涉及对李自成张献忠等人的评价,与主流观点有所不同,再一次表现了其“另类历史”的特点。

半明半灭的明朝崇祯的自杀和凤子龙孙的下场,欲向江南争半壁-弘光君臣的梦呓,朱聿键与鲁监国两朝为政,云南省的诱惑-“大西军”进军云贵,永历朝廷活“曹操”-跋扈骄横的孙可望,“国姓爷”的私心-海上称雄郑成功,弓弦一绞送君王-永历政权的终结。

内容简介

死亡,对于每个人来讲,都是无法逃遁的。大无畏的牺牲和求死渴望,成为永恒都光荣的涅。而眷恋贪生的依顺,成为变节者和贰臣的邪恶劫火。

可以想象,所有的南明殉国者,他们临终的思想状态皆是一种高尚的怜悯。在死亡面前,他们感受着幸存同胞、敌人、变节者的悲苦,俯视着芸芸众生的蝇营狗苟。那是一种怎样超越人类二元性的心如止水的状态啊。

精神的伟大,超越了苟活生存的微渺智力。所以,明末清初那些反抗民族奴役的烈士,会永远成为我们中华民族不朽的荣光。正因他们的存在,中华国家短暂的四分五裂,因停滞而产生的遍体鳞伤,甚至政权一时间的分崩离析,都能在强大的民族精神力量下得以愈合创伤。

一个朝代土崩瓦解了,一代又一代凤子龙孙被抛入了历史的深渊,但鲜活沸腾的灵魂,却从帝国死亡的躯体上腾然而起,引导我们进入更加光明的涅槃的另一端!

作者简介

2004年起,梅毅以“赫连勃勃大王”为笔名开始“中国历史大散文”的写作,相继出版有长篇历史散文集《隐藏的历史》、《历史的人性》、《华丽血时代》、《帝国的正午》、《刀锋上的文明》《帝国如风》、《大明朝的另类史》(世界知识出版社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等)。香港中华书局出版有《历史长河的悲喜英雄》、《帝王将相的博弈真相》繁体字版。上述诸种著作的台湾省繁体字版和韩语版也即将出版。

其作品不仅在国内诸多大型网站受到成百上千万读者热捧,而且受到著名作家李国文、雷达、高洪波、蒋子龙梁晓声肖复兴舒婷、叶延演滨、林希等人的大加推崇。可称是国内极少的同时受主流文学界承认而又被大众读者认可的历史散文作家。

内容大纲

序 让历史照亮未来

一半明半灭明朝——崇祯的自杀和风子龙孙的下场

屋漏偏遭连夜雨——内忧外困下的崇祯帝

势如破竹进皇城——李自成的“成功”路径

四十二天“帝王梦”——李自成的短命政权

覆巢之下无完卵——清廷对崇祯三子及明宗室的杀戮

二欲向江南争半壁——弘光君臣的梦呓

雄鸡一唱天下白?——崇祯帝死后的时局

白皙通侯最少年——关键人物吴三桂

可向江南争半壁——南明的有利条件

恰当机会中的不恰当人——弘光帝即位

最无远见的政略——南明“借虏灭寇”的国策

使臣碧血洒北京——左懋第的凛然北行

萦绕不去的阴影——与国偕亡的党争

飞扬跋扈为谁雄——“四镇”与“左镇”

以下犯上窝里斗——许定国高杰的“睢州之变”

衰世争出离奇事——弘光朝的“南渡三案”

八十万众齐渡江——左良玉以“清君侧”为名的反叛

数点梅花亡国泪——史可法的血肉扬州市

忽喇喇华厦一时倾——弘光朝廷的覆灭

三留发与留头:两难的抉择——被征服者的反抗

衣冠发型比命重——江南人民的流血抗争

留发复衣罪当死——陈名夏案始末

四四海狼烟关少年——壮烈殉国的夏完淳

香兰秀竹生雅庭——夏完淳的生父与尊师

黄花白草英雄路——夏完淳不屈殉节

面对英烈惭煞人——审讯夏完淳的洪承畴

五两个“太阳”照南明——朱聿键与鲁监国两朝为政

脱却牢笼继帝位——隆武帝的坎坷身世

偏处一隅难抒怀——鲁监国抗清屡战屡败

忠臣殉难帝星落——黄道周出征与隆武朝的覆亡

降清反入囚笼内——郑芝龙的悲剧

六彩云之南的诱惑——“大西军”进军云贵高原

吃人“黄虎”嗜杀狂——“大西王”张献忠

乌鸡妄想变凤凰——沙定洲的“云南王”之路

七将军奋剑南天起——李成栋反正

率军降清杀人如麻——李成栋的乱世沉浮

穷追不舍誓平两广——李成栋对肇庆市的进攻

且战且行抵抗重重——李成栋在两广战场连遭挫折

天良发现立意反正——李成栋在广州市宣布归明

势穷节见杀身成仁——李成栋的最后岁月

八南明的北风——华北地区的反清运动

好汉今日又重来——山东义军的抗清

孤注一掷争意气——姜壤的大同市“反正”

九木棉花开血样红——两广人民不辟不挠的战争!

屠刀未放想成佛——尚可喜广州屠城

丹心难为利刃改——瞿式耜桂林市殉节

永历朝廷活“曹操”——跋扈骄横的孙可望

骄横无聊偏较真——“一字王”还是“二字王”

武治武攻两不误——孙可望的内外“进取”

跋扈更胜曹孟德——孙可望的一意孤行

到死难洗一生羞——孙可望降清的下场

十一“郑成功”的私心一海上称雄郑成功

初出茅庐见识奇——郑成功的早期活动

诡异人间父子情——郑芝龙和郑成功

乘风破浪江南行——郑成功的“长江之役”

功亏一千古恨——郑成功的南京之围

十二弓弦一绞送君王——永历政权的终结

强敌压境难安稳——永历君臣的昆明大撤退

万塔之国当客囚——永历君臣在缅甸的遭遇

龙游浅水遭虾戏——永历帝在缅甸的最后岁月

游龙坠地成飞灰——一永历帝被绞篦子坡

十三浩然正气洒热血——张煌言殉明

附录 南明大事年表

媒体评论

2007年4月中旬,在古人所谓“烟花三月下扬州市”的时候,我从北京沿高速走陆路,到达扬州。

出于对伟大民族英雄的景仰,加之写南明史寻找历史现场感,我没有去游览闻名遐迩的瘦西湖,而是直接去了位于扬州广储门外街的“史可法纪念馆”。

不出我的想象,史可法纪念馆门前冷落。窄路曲折,一条污浊的大运河在门前悄然流过;超出我的想象,这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向每个人明白索要门票20元。(江西吉安的文天祥纪念馆,也是如此)。

一对东北来的退休老夫妇,边掏钱边愤愤然:“这种地方,现在不要钱可能都没人来,却让我们这些爱国爱英雄的人花钱买门票!”

我急忙上前,为两位老人买了门票,一同进去瞻仰。

“当官的,搞买卖的,都去拜庙拜神,花大钱到庙里烧香磕头祈福,你看看,能有几个人到这种地方来!爱国教育基地,为什么要门票?”老夫妇愤愤不平。

见怪不怪,我一笑,没有作答。

脚力猛健,我径直向纪念馆后指向的梅花岭方向疾走,暂别两位老人。

出人意料的是,史可法祠堂,并没有在正对大门的梅花岭下。穿行过后,赫然出现一木阁,丝竹阵阵,音乐嘹亮,七八个油头粉面的中老年男女,身穿所谓的对襟软款“唐装”(实际上是满服),一个个正翘兰花指走小碎步,疯摆粗柳腰,扭舞大肥臀,踩了鸡脖子一样高唱当地的扬州乱弹。

此情此景,让人诧异非常。史可法纪念馆,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冷落也罢,荒凉也罢,再怎样也不能使得本应庄严肃穆的祠堂成为乱弹怪叫的戏场子呵!

史可法,堂堂中华民族的一个象征人物,文天祥以后又一个悲壮烈士,竟然死后终日与这些人为伴——个个浓妆艳抹盖老皮,嗷嗷乱叫笑又啼。

史大人阴间有灵,看见这些身穿清朝“唐装”的怪物,在他坟边大唱阮大铖的“嫦娥思凡”,九泉之下,岂无恨乎!

想一想把满清虏君描写为“高大全”的作家三月河,想一想言及满清阴险帝王的“深仁厚泽”就眼窝潮湿的学者阎崇年,他们引导了十多年国内电视剧的导向和学术导向,这两位卖文的奴才,与史可法纪念馆中唱戏的怪物们,没有任何区别。

仰望苍天,真希望天降神雷,劈死这数名老魅怪丑!

谁能想像,日本靖国神社内,会有低廉轻浮的歌舞伎表演?

谁能想像,韩国的作家,会拔高赞扬给“大元朝”当过驸马的国王?

曾经八十万人血肉狼籍的扬州市,曾经以血报国的史可法的庄穆祠堂,竟然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的悲壮肃穆。

“数点梅花亡国泪,二分明月故臣心”,清人张尔所撰之联,在轻软艳的丝竹声中,在兰花指的翘舞细嗓中,显得那样突兀和苍白……

扬州人,身穿寿衣一样的满装,在史可法墓地鬼哭狼嚎地欢笑喧哗、唱戏,这是多么意味深长的事件啊。如果我们知道了南明那一段亡天下的痛史,这种“有意味的形式”,会更让人扼腕不已。

我不是执着于衣冠之争的腐儒,也不是肚内满是腌咸菜的愤青。可是,每逢春节,看到各个电视台的主持人,都会穿上瓢虫图案的寿衣满装,如果这些人脑后再加上个辫子,很可能就让人恍惚中觉得我们是生活在一个“后清时代”。被死后枭首爱新觉罗·多尔衮,被天花弄出大麻脸的顺治帝,都会在坟墓中舒坦地窃笑——他们用屠刀杀了千万人都没有达成的效果,如今在十三亿神州终于大功告成。

不仅仅他们在地下笑,四夷会笑,特别是东亚国家有中国历史常识的“有识之士”会笑,他们笑,笑我堂堂中国竟无人!对于历史的忘却和无知,造成了我们今天的民族集体记忆的歪曲!

还有,那位标志南明时代终结的一代完人张煌言,时至今日,知者寥寥无几。在他的家乡宁波市,旅游者只知有天一阁保国寺,从不知有“张苍水故居”。即使有人看见这个指示牌,想必也不知“张苍水”为何人也,说不定误认为是哪位红顶商人的大宅院。当然,有人爱看改编自鸳鸯蝴蝶派的影视剧,也可能把张苍水误认为张恨水。

在今日中国,言及南明,连妓女李香君顾横波柳如是等人,都比史可法、张煌言、张名振、夏完淳等人“有名”得多,毕竟她们是《桃花扇》等剧目的艳丽主角啊。香艳秦淮河,妓女红衫,多么能撩动世人遐思心肠呵。至于史可法、张煌言吗,我们伟大祖国的舞台荧屏,皆是“我大清”皇帝的文功武治,我从未看见哪怕有一个单本戏或单本电视剧出现这些英烈的身影。再看韩棒子,所谓的明成“皇后”,真实历史上一个阴险擅权、浅薄无知的扁脸糟老娘们,被他们的电视剧演义得大义凛然。而我们数朝数代的大汉真正英雄,却从来没有电视人加以颂扬和歌颂!

可悲!可叹!

脑海之中,我想起毛润之先生的一句怒问:我们的文艺是为什么人服务的?

深圳是个极其物质的地方。数年一来,在这里书写历史,我总能保持心平气静,能够作为“局外人”对从前的历史进行反思式写作。但是,写到南明痛史,作为一个中国人,不能不令人血脉噪起,击案叹息!

如今,历史翻案风大起。对于明末贰臣们贪求富贵荣华偷活苟生的行为,不少小文人和伪学者从“世界主义”、“人道主义”角度,或者站在“基督教”的“道德”高度,大讲特讲汉族贰臣们的行为是“弃暗投明”,是个人生存权的选择权利,是“顺应历史潮流的明智之举”……如此美化汉奸,如此解析“人性”,真真令人齿冷心寒。

历史,是用来提高价值认识的,绝不是拿来“超越”的。

国家、疆域、民族的概念因时而易,王朝更迭与政权对峙前因后继,但正义价值和道德标准,纲常伦理,应该是千年不变,历久弥新。

历史上的忠奸、善恶、是非,绝不能因为民族大融炉的烈火而完全消融尽。这不是民族偏见问题,而是民族大义和道德价值观问题。

如果我们回避历史问题不谈,不分青红皂白,虚幻陶醉于今日的“大一统”,把历史发生过的反抗民族奴役的抗争当成民族“内斗”,就一定会堕入忠奸不分、是非颠倒的谬误之中。

如果是非不分、不恰当地进行历史类比,我们历史上一切反抗强暴和保家卫国的伟大斗争,都将成为“阻挡历史潮流”的无谓反抗。民族虚无主义的无形恶臭,将会污染我们一代又一代年青人的心灵。

南明的历史,是一部民族的心灵痛史。南明小朝廷的腐败与内哄,丝毫不能反衬清代的“伟大”与“光荣”。南明朝野中的志士仁人,他们为民族为国家的拼死抗争,他们为反抗民族奴役而进行的种种努力,代表了我们汉族勃勃不屈的英雄精神内核。

可悲的是,我们都有足够的力量,去忍受“别人”的痛苦。历史、民族的痛苦,尤其可以忘却,甚至歪曲。

但是,无论是近日在买办代理人们喧嚷阴谋中蒸发的数万亿国人的血汗市值,还是南明历史上满清剃发令下后那千百万血淋淋人头,在奴隶制时代砖窑内那些瘦弱儿童茫然的目光中,在被砖头棍棒击打下溃烂的伤口上,一切的一切都黯淡了——人命大于天,生存大于天!

在这样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天色,越来越亮;金钱,越来越多;而我们的人心,却越来越黑暗。

谨以此书献给那些消失在三晋大地砖窑中和煤矿中的孩子们,希望人性的奇迹和时而发光的偶然性能保佑你们和父母团聚!

从来没有救世主、大救星,也没有神仙和上帝,只有满腔的热血和怒火,才能照亮人性的黑暗。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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