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的一生》(俄语:«Эта странная жизнь»)是苏联作家丹尼尔·格拉宁于1974年发表的作品,1979年8月由外国文学出版社出版。本书讲述了柳比歇夫的生活哲学和时间管理方法。柳比歇夫通过他的时间统计法对自己进行了研究和试验,探索在写作、阅读、聆听、工作和思考等方面他能够完成多少工作,以及如何完成这些工作。他始终在自己能力的边缘前进,对自己能力的评估精确无疑,同时避免让自己负担过重,力不胜任。

创作背景

文献散文越来越引起格拉宁的兴趣,创作使其厌烦。他说:“您知道,创作归根到底在一定程度上是不真实的,情节归根到底全是想出来的。这一切似乎很自然,是文学中大家通用的方法,近来却使我烦躁,我开始寻找另外的方法来描写生活中最本质的东西。”

目前关于文献文学,即所谓“写生”文学谈得很多。对作家来说,譬如,对文献文学作家来说,什么是研究生活。格拉宁是走运的,因为他同科学家们有长时期的接触,对学者们的生活天地也比较熟悉,因此有所依据。一般对研究生活的简单理解是:打定主意要写什么,再动手去了解情况,这就有与新闻业混同的危险。新闻业有自身的范围和规律,与艺术并不完全相同,它反映现实的方法与文艺所固有的反映现实的方法也不一样。

在这个意义上说,新闻作品过分用事实约束作家,事实成了难以摆脱的负担。

格拉宁很重视写文献散文前的调查阶段。作为一个作家,只有通过调查,才能深入理解收集的事实,发现时间这一主题。研究事实,一直追溯到产生矛盾的起因,从这里,即从主人公心灵深处去看待事实,就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了。这里也有文学必不可少的创作,但不是凭臆想,而是凭深刻理解和观察。在他看来,可能说得不够确切,因为有许多东西对他说来也是新事物。

文献散文往往会遇到材料成灾的问题。周围事实那么多,一本本的笔记本都记满了,使人陷入事实的汪洋大海,来不及深入研究,也无法站开一点,从远处通观全貌。文献散文与特写有区别,当然二者之间的界线是相对的,但总有一个界线。文献散文又要是散文,是文学,这一点很重要。文献散文的情节不是设计出来的,不是想出来的,而应当从材料内部去发现它,看到它。主人公也不能简单地加以临摹。

这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最使人感兴趣的自然还是现实生活本身。甚至可以说得更过分一些:使人最感兴趣的是生活的非典型性——即个别性。譬如柳比歇夫,一个不典型的人,完全是独一无二的,是一个罕见现象,一桩奇迹、怪事。可是他的生活是司空见惯、普普通通的(也可能实际上他的生活也是不寻常的,只是我没有发现它有任何不平凡的地方),在他生活中找不到独特的、惊人的、某种令人难以置信的、绝无仅有的东西。既然生活中这些都没有,那么文学家是不会对它感兴趣的。可是当人一旦捕捉到并认识到它的奇特性时,就不可避免地要加以深思,虽然它未必就一定能成为文学写作的对象。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