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弘光,二战日本士兵,因虐待盟军战俘而被认做战犯,二战后在日本逃亡,2003年4月病死。
战前
渡边弘光,下士军衔,出生于1917或者1918年,集中营里的战俘都记得他叫渡边松广,但是官方记载叫做渡边弘光。
他的母亲叫渡边源静香,是一个性格活泼而且极为富有的女人。渡边静香共有六个孩子,弘光是她的第四子。渡边一家生活优越,拥有东京高松酒店和一些位于长野县和满洲的其他地产和煤矿,并且通过这些产业聚敛了大量财富。
渡边弘光的父亲是一名空军飞行员,不过好像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也有可能是离家出走。
渡边从小在奢华的环境下长大,兄弟姐妹都喜欢称他为“阿弘”。渡边弘光的童年在神户度过,之后就读于东京最有声望的早稻田大学。他在大学里学习法国文学,并且非常迷恋无政府主义。1942年,渡边毕业后在东京的一家报社工作。他只在那里工作了一个月,借着日本就发动了战争,由于渡边具有强烈的民族主义情结,因此他立即报名参军。
渡边的一个兄长是一名军官,一个姐夫是新加坡樟宜地区的一个大型战俘营的指挥官。因此对于渡边来说,没有什么比军官军衔更重要的了,他以为凭借自己的学历和家势,转为军官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他被拒绝了,而且只能成为一名下士。
战争
人物外貌
下士渡边被派往东京的皇家近卫团。1943年9月的最后一天,他被调到大森集中营担任“纪律军官”。
这名下士不到三十岁,长相英俊,衣着考究。然而,就在这张英俊的面孔底下,丰满的嘴唇却在微微动,漏出一种异常残酷的表情。
这名下士叫渡边弘光。
克扣补给
秋天,红十字会给战俘派发了2次救济品,但是战俘营里的军官并没有把粮食分给战俘。在他们当中,“大鸟”(渡边弘光外号)的行径最为卑劣,他一边吸着好运牌香烟,一边公然地把红十字会送来的食物扣在了自己的房间。有一次,红十字会送来240箱物资,大鸟一人就扣下了48箱,足足500磅。
有时他甚至兴师动众给战俘发食物,但只是为了宣传。
虐待战俘
为了让战俘感到彻底绝望,他改变了每天的点名方式,而是让战俘猜,凡是答错的都要被打。
他总是喜怒无常,他殴打过战俘后,有时候哭着回去道歉,然而这种忏悔只是持续了一片刻,便有会继续怒吼着开始毒打战俘。
渡边可以从暴行中得到另外一种快感,根据哈托的说法,渡边是一个性虐待狂(他自己也承认)。哈托后来写道:“他确实喜欢残害战俘,并且通过自己的虐待方式发泄自己的XX。”
后来人们发现渡边施暴之前的征兆——在毒打战俘前,右眼皮都会耷拉下来。
渡边的可怕名声传遍日本,于是其他战俘营的军官将一些难管的战俘送到大森集中营进行“调教”。后来渡边被调走。
战后
……他们坐在一旁,倾听战俘们的讲述自己遭受的虐待和苦难,而这些又增加了证词的可信度。再一次接一次的采访过程中,几乎所有的战俘都无一例外的提到同一个名字——渡边弘光。
9月11日,盟军最高统帅道格拉斯·麦克阿瑟下令逮捕40名战犯嫌疑人,如东条英机等,当然也包括渡边弘光。
渡边知道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于是开始逃跑。当人们都以为渡边死了时,他正躲在乡下,叫卖冰激凌。1952年3月,渡边在读报纸时,发现对嫌疑人的通缉令取消,名单上也印着他的名字。
渡边结婚后有2个孩子,他在东京开了一家保险公司,盈利十分可观。他拥有一座价值约100万英镑的豪宅,而且在澳大利亚黄金海岸购置了一座别墅。
2003年4月,渡边病死。
忏悔
渡边在反复流亡的时候,一直反复思考自己是否真的有罪。他认为自己没有过错,最后他把罪归在战争上,他认为自己也是一个牺牲者,认为罪责不在自己身上。
1995年他接受采访,说如果战俘愿意的话,他宁愿让他们来这里揍他一顿。他只声称自己动过拳头,但这一说法势必会激怒那些被他拳打脚踢或者用竹棍、木棒或皮带殴打过的人。渡边说他只是想让战俘遵守军纪,自己只是奉命行事。
最后他说:“战争本身就是违反人类本性的罪行,听到首相为战争道歉,我感到非常欣慰,但是我不能理解为什么政府不能集体道歉,我们的内阁真是糟透了。”
(摘自《坚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