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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顺弟

冯顺弟(1873年-1918年11月23日),女,安徽省绩溪县中屯人,现代学者胡适的母亲。

冯顺弟,家境贫寒却性格纯良,自幼懂事。1889年,她嫁给当时48岁的的胡传,成为其继室,旨在助父重建祖屋。婚后随夫辗转多地,育有一子胡适。1895年胡传病逝后,年仅23岁的冯顺弟独自承担起家庭重任。面对家庭经济困境及家族内部矛盾,冯顺弟以仁慈温和化解冲突,尤其对胡适教育倾注心血。她省吃俭用,为胡适支付学费,确保其接受优质教育,并坚持每日晨训,强调品德修养。胡适在母亲悉心培育下,不仅学业有成,更养成了温和宽厚的性格。冯顺弟鼓励胡适追求更高学问,支持其远赴上海市及美国求学,即便面对长期分离亦无怨言。她重病期间,为不影响胡适学业,隐瞒病情,直至胡适学成归国。1918年,冯顺弟病逝,享年46岁。

胡适在回忆文章中深情怀念母亲,并评价冯顺弟:待人最仁慈,最温和,从来没有一句伤人感情的话。但她有时候也很有刚气,不受一点人格上的侮辱。

人物生平

早年经历

冯顺弟,1873年出生于安徽省绩溪县中屯,是家中的长女。她性格纯良,深得父母喜爱,尽管家境贫寒,但她从小就非常懂事。冯顺弟的父亲不仅耕种田地,还兼职做裁缝,他的最大心愿是重建在“太平天国”运动中被焚毁的祖屋,为此每天坚持挑石头备料。父亲的执着与勤劳深深影响了冯顺弟,同时也让她感到遗憾,作为女儿无法直接帮助父亲实现这一愿望。

出嫁成婚

1889年,已经两次丧妻48岁的胡传派人上门提亲,希望迎娶冯顺弟。胡传 (原名珊,字铁花),中过秀才, 当过塾师,42岁时出门远游,时任江苏省候补知府,两位前妻先后离世。冯顺弟的父母不太同意这门婚事,一来胡传的大儿子、大女儿都比冯顺弟还大;二来不肯让女儿嫁去做填房;三来怕人说闲话,“贪图财势,高攀官家”。然而,冯顺弟本人愿意嫁给胡传,一方面出于对胡传的敬仰,另一方面也希望借此得到较为丰厚的聘金财礼,以此减轻父亲的负担,帮助父亲实现重建祖屋的梦想。于是在1889年3月12日,冯顺弟与胡传成婚。

辗转生活

1890年,冯顺弟随夫来到上海市,胡传“每日在百忙之中教她读书认字”。1891年12月17日,冯顺弟于上海大东门外诞下胡适。1892年3月20日,胡传被调赴台湾,留下胡适母子在上海,他们移住川沙县。1893年4月12日,冯顺弟携胡适到了台南市胡传的任所。6月17日,胡传又被调到台东州,胡适母子仍留居台南。1894年1月9日,冯顺弟胡适母子在胡传所派来的人员和兵勇迎护之下,离开台南到达台东县

不幸丧夫

1894年7月,中日甲午战争爆发,清军接连失利。1895年2月7日,鉴于战局紧张,为了保障家人的安全,胡传安排专人护送冯顺弟和胡适母子返回内地。2月21日,冯顺弟和胡适抵达上海市,并随后返回绩溪县老家。同年8月15日,胡传离开台湾,此时他已经身患疾病。在途经厦门市时,胡传病逝。临终前,他留下遗言,嘱咐胡适要“努力读书上进”。而彼时的冯顺弟,年仅23岁。

主母持家

冯顺弟在丈夫胡传去世后,独自承担起了照顾家庭和培养胡适的责任。作为填房和寡妇,她在家庭中面临着诸多挑战,尤其是在经济困难的情况下。冯顺弟以其仁慈和温和的性格赢得了家人的尊重,她从不说伤人感情的话。

胡适的大哥是个挥霍无度的人,经常赌博和抽罂粟,背负了很多债务。每当春节前夕,家中就会有许多债主上门讨债,而胡适的大哥早已躲了起来。冯顺弟则从容应对,尽力安抚每一个债主,并支付一部分债务。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几年。

胡适的两个嫂子也不容易相处,大嫂缺乏能力且不懂事,二嫂能干但气量较小。她们之间的矛盾往往因为冯顺弟的调解而得以平息。每当胡适与其他侄子发生争执时,冯顺弟总是首先责备胡适。两个嫂子则一边打孩子出气,一边指桑骂槐。胡适母亲常常装作听不见,实在忍不下去了便哭,哭她早逝的丈夫,哭她可怜的命运,直哭到嫂子过来劝才止住。

冯顺弟的性格对胡适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胡适在《四十自述》中提到,他之所以能够学会好脾气、待人接物的和气以及宽恕和体谅他人,都要归功于他的母亲。胡适以温和的态度闻名,甚至在他妻子江冬秀发脾气时也能保持冷静。

培养儿子

筹措优厚学金

冯顺弟对胡适的教育非常重视,胡适不满四岁就被送入私塾学习。冯顺弟在家庭开支上一向节俭,但对于儿子的学金却毫不吝啬。一般家长每年只支付两块银圆作为学金,而冯顺弟第一年就支付了六块银圆,几乎是其他家长支付的三倍,并且逐年增加,最后一年增加到了十二块银圆。这样的学金在当地算是非常高的。

冯顺弟的慷慨支付让胡适的老师对他特别关照,老师不仅教他读书,还特别讲解每个字和每句话的意思。相比之下,那些支付较低学金的学生往往只能死记硬背,缺乏理解和兴趣,从而形成逃学和厌学的恶性循环。而对于胡适而言,老师的讲解使他不觉得读书苦闷,反而激发了他对书中古人言行的兴趣。

一次偶然的机会,胡适发现一位已经念过《四书》的同学竟然不明白“父亲大人膝下”这句话的意思。这让他意识到,自己之所以能够理解和欣赏文言文,是因为受到了特别的待遇——老师为他讲解古文,使他能够真正理解内容。胡适后来感慨地说:“我一生最得力的是讲书:父亲母亲为我讲方字,两位先生为我讲书。念古文而不讲解,等于念‘揭谛揭谛,波罗揭谛’,全无用处。”

重视思想教育

冯顺弟几乎每天都会对胡适进行“晨训”,即每天天刚亮时,她会叫醒胡适,让他披衣坐起,并与他交谈。冯顺弟会指出胡适前一天做错了什么事,说错了什么话,并教导他要认识到错误并努力读书。她还会告诉胡适关于他父亲的优点,鼓励他效仿父亲,成为一个值得尊敬的人。

冯顺弟始终牢记丈夫的遗愿,希望胡适能够好好读书。胡适小时候对孔子非常崇拜,冯顺弟鼓励他多祭拜孔夫子,还为他制作了一个小型的孔夫子神龛,并给了他一张桌子和一个铜香炉,让他每月定期祭拜。

冯顺弟的家教很有特色,她从不在别人面前责骂或惩罚胡适。如果胡适犯了小错,她会在第二天早上胡适醒来时对其进行教育;如果是大错,则会选择晚上人静时,在房间里单独责备他,并根据情况给予相应的惩罚,如罚跪或拧肉。无论何种惩罚,她都要求胡适不能哭出声,以免让人听见。这种教育方式体现了中国传统中“反求诸己”的倾向,培养了胡适自尊自重的性格。

有一次,胡适说了句轻率的话被冯顺弟听到,她严厉地责罚了胡适,并禁止他上床睡觉。胡适跪着直哭,用手擦眼泪,结果不知擦进去了什么细菌,害了一年多的眼病。冯顺弟听说用舌头去舔眼睛可以治好,就尝试用舌头舔的方式来治疗他的眼疾。

鼓励继续求学

当胡适11岁时,私塾老师已经感到难以继续教导他,冯顺弟便开始考虑如何让胡适接受更高层次的教育。尽管胡适的二哥和三哥并未立即响应,冯顺弟仍然坚持主张,并在1904年春季决定让12岁的胡适前往上海市求学。

这次分别后,胡适与母亲相隔14年,期间只回家三次,相处时间还不足6个月。胡适后来写道:“她只有我一个人,只因为爱我太深,望我太切,所以她硬起心肠,送我向远地去求学。临别的时候,她装出很高兴的样子,不曾掉一滴眼泪。我就这样出门去了,向那不可知的人海里,去寻求我自己的教育和生活——孤零零的一个小孩子,所有的防身之具只是一个慈母的爱,一点点用功的习惯,和一点点怀疑的倾向。”

胡适19岁时远赴美国留学,这对一个人和一个家庭来说都是重大的事情。当时中国人称美洲为“泰西”,意味着极其遥远的地方。从胡适的留学日记来看,从上海市加拿大的远洋航行需要21天的时间。尽管这意味着长期远离家乡,冯顺弟并没有对儿子出国留学提出任何异议。

1913年冯顺弟患了重病,担心自己可能无法康复,因此特意照了一张照片并收藏起来。为了不影响胡适在美国的学业,她叮嘱家人如果她不幸去世,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胡适,而是要每个月按时给他写信,假装她还活着。她希望等到胡适学成回国时,再把这张照片给他看,就像是见到了她本人一样。

此外,冯顺弟深知胡适的学业需求。尽管家中经济拮据,她甚至需要用典当首饰的钱来过年,但当她听说有人以八十元的价格出售胡适所需要的《古今图书集成》时,她毫不犹豫地借钱购买了这部书籍。

重病逝世

1918年,胡适从美国回国,与未婚妻成婚,并在北京大学担任教职,成为当时声名卓著的学者,此时的冯顺弟旧疾发作,重病不起。1918年11月23日,冯顺弟溘然辞世,享年46岁。

家庭成员

后世纪念

纪念文章

简介

胡适回忆其母的文章《我的母亲》。

正文

我小时候身体弱,不能跟着野蛮的孩子们一块儿玩。我母亲也不准我和他们乱跑乱跳。小时不曾养成活泼游戏习惯,无论在什么地方,我总是文绉绉地。所以家乡老辈都说我“像个先生样子”,遂叫我做“麇先生”。这个绰号叫出去之后,人都知道三先生的小儿子叫做麇先生了。即有“先生”之名,我不能不装出点“先生”样子,更不能跟着顽童们“野”了。有一天,我在我家八字门口和一班孩子“掷铜钱”,一位老辈走过,见了我,笑道:“麇先生也掷铜钱吗?”我听了羞愧的面红耳热,觉得太失了“先生”身份!大人们鼓励我装先生样子,我也没有嬉戏的能力和习惯,又因为我确是喜欢看书,故我一生可算是不曾享过儿童游戏的生活。每年秋天,我的庶祖母同我到田里去“监割”(顶好的田,水旱无忧,收成最好,佃户每约田主来监割,打下谷子,两家平分),我总是坐在小树下看小说。十一二岁时,我稍活泼一点,居然和一群同学组织了一个戏剧班,做了一些木刀竹枪,借得了几副假胡须,就在村口田里做戏。我做的往往是诸葛亮、刘备一类的文角儿;只有一次我做史文恭,被花荣一箭从椅子上射倒下去,这算是我最活泼的玩艺儿了。

我在这九年(1895-1904)之中,只学得了读书写字两件事。在文字和思想的方面,不能不算是打了一点底子。但别的方面都没有发展的机会。有一次我们村“当朋”(八都凡五村,称为“五朋”,每年一村轮着做太子会,名为“当朋”)筹备太子会,有人提议要派我加入前村的昆曲队里学习吹笙或吹笛。族里长辈反对,说我年纪太小,不能跟着太子会走遍五朋。于是我便失掉了学习音乐的唯一机会。三十年来,我不曾拿过乐器,也全不懂音乐;究竟我有没有一点学音乐的天资,我至今不知道。至于学图画,更是不可能的事。我常常用竹纸蒙在小说书的石印绘像上,摹画书上的英雄美人。有一天,被先生看见了,挨了一顿大骂,抽屉里的图画都被搜出撕毁了。于是我又失掉了学做画家的机会。

但这九年的生活,除了读书看书之外,究竟给了我一点做人的训练。在这一点上,我的恩师便是我的慈母。

每天天刚亮时,我母亲便把我喊醒,叫我披衣坐起。我从不知道她醒来坐了多久了。她看我清醒了,便对我说昨天我做错了什么事,说错了什么话,要我认错,要我用功读书。有时候她对我说父亲的种种好处,她说:“你总要踏上你老子的脚步。我一生只晓得这一个完全的人,你要学他,不要跌他的股。”(跌股便是丢脸出丑)。她说到伤心处,往往掉下泪来。到天大明时,她才把我的衣服穿好,催我去上早学。学堂门上的锁匙放在先生家里;我先到学堂门口一望,便跑到先生家里去敲门。先生家里有人把锁匙从门缝里递出来,我拿了跑回去,开了门,坐下念生书,十天之中,总有八九天我是第一个去开学堂门的。等到先生来了,我背了生书,才回家吃早饭。

我母亲管束我最严,她是慈母兼任严父。但她从来不在别人面前骂我一句,打我一下,我做错了事,她只对我一望,我看见了她的严厉眼光,便吓住了。犯的事小,她等到第二天早晨我眠醒时才教训我。犯的事大,她等到晚上人静时,关了房门,先责备我,然后行罚,或罚跪,或拧我的肉。无论怎样重罚,总不许我哭出声音来,她教训儿子不是借此出气叫别人听的。

有一个初秋的傍晚,我吃了晚饭,在门口玩,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背心。这时候我母亲的妹子玉英姨母在我家住,她怕我冷了,拿了一件小衫出来叫我穿上。我不肯穿,她说:“穿上吧,凉了。”我随口回答:“娘(凉)什么!老子都不老子呀。”我刚说了这句话,一抬头,看见母亲从家里走出,我赶快把小衫穿上。但她已听见这句轻薄的话了。晚上人静后,她罚我跪下,重重的责罚了一顿。她说:“你没了老子,是多么得意的事!好用来说嘴!”她气得坐着发抖,也不许我上床去睡。我跪着哭,用手擦眼泪,不知擦进了什么微菌,后来足足害了一年多的翳病。医来医去,总医不好。我母亲心里又悔又急,听说眼翳可以用舌头舔去,有一夜她把我叫醒,她真用舌头舔我的病眼。这是我的严师,我的慈母。

我母亲二十三岁做了寡妇,又是当家的后母。这种生活的痛苦,我的笨笔写不出一万分之一二。家中财政本不宽裕,全靠二哥在上海经营调度。大哥从小便是败子,吸鸦片烟、赌博,钱到手就光,光了便回家打主意,见了香炉便拿出去卖,捞着锡茶壶便拿出押。我母亲几次邀了本家长辈来,给他定下每月用费的数目。但他总不够用,到处都欠下烟债赌债。每年除夕我家中总有一大群讨债的,每人一盏灯笼,坐在大厅上不肯去。大哥早已避出去了。大厅的两排椅子上满满的都是灯笼和债主。我母亲走进走出,料理年夜饭,谢灶神,压岁钱等事,只当做不曾看见这一群人。到了近半夜,快要“封门”了,我母亲才走后门出去,央一位邻居本家到我家来,每一家债户开发一点钱。做好做歹的,这一群讨债的才一个一个提着灯笼走出去。一会儿,大哥敲门回来了。我母亲从不骂他一句。并且因为是新年,她脸上从不露出一点怒色。这样的过年,我过了六七次。

大嫂是个最无能而又最不懂事的人,二嫂是个能干而气量很窄小的人。他们常常闹意见,只因为我母亲的和气榜样,他们还不曾有公然相骂相打的事。她们闹气时,只是不说话,不答话,把脸放下来,叫人难看;二嫂生气时,脸色变青,更是怕人。她们对我母亲闹气时,也是如此,我起初全不懂得这一套,后来也渐渐懂得看人的脸色了。我渐渐明白,世间最可厌恶的事莫如一张生气的脸;世间最下流的事莫如把生气的脸摆给旁人看,这比打骂还难受。

我母亲的气量大,性子好,又因为做了后母后婆,她更事事留心,事事格外容忍。大哥的女儿比我只小一岁,她的饮食衣服总是和我的一样。我和她有小争执,总是我吃亏,母亲总是责备我,要我事事让她。后来大嫂二嫂都生了儿子了,她们生气时便打骂孩子来出气,一面打,一面用尖刻有刺的话骂给别人听。我母亲只装做不听见。有时候,她实在忍不住了,便悄悄走出门去,或到左邻立大嫂家去坐一会,或走后门到后邻度嫂家去闲谈。她从不和两个嫂子吵一句嘴。

每个嫂子一生气,往往十天半个月不歇,天天走进走出,板着脸,咬着嘴,打骂小孩子出气。我母亲只忍耐着,到实在不可再忍的一天,她也有她的法子。这一天的天明时,她便不起床,轻轻的哭一场。她不骂一个人,只哭她的丈夫,哭她自己苦命,留不住她丈夫来照管她。她先哭时,声音很低,渐渐哭出声来。我醒了起来劝她,她不肯住。这时候,我总听得见前堂(二嫂住前堂东房)或后堂(大嫂住后堂西房)有一扇房门开了,一个嫂子走出房向厨房走去。不多一会,那位嫂子来敲我们的房门了。我开了房门,她走进来,捧着一碗热茶,送到我母亲床前,劝她止哭,请她喝口热茶。我母亲慢慢停住哭声,伸手接了茶碗。那位嫂子站着劝一会,才退出去。没有一句话提到什么人,也没有一个字提到这十天半个月来的气脸,然而各人心里明白,泡茶进来的嫂子总是那十天半个月来闹气的人。奇怪的很,这一哭之后,至少有一两个月的太平清静日子。

我母亲待人最仁慈,最温和,从来没有一句伤人感情的话;但她有时候也很有刚气,不受一点人格上的侮辱。我家五叔是个无正业的浪人,有一天在烟馆里发牢骚,说我母亲家中有事总请某人帮忙,大概总有什么好处给他。这句话传到了我母亲耳朵里,她气得大哭,请了几位本家来,把五叔喊来,她当面质问他,她给了某人什么好处。直到五叔当众认错赔罪,她才罢休。

我在我母亲的教训之下住了九年,受了她的极大极深的影响。我十四岁(其实只有十二零两三个月)便离开她了,在这广漠的人海里独自混了二十多年,没有一个人管束过我。如果我学得了一丝一毫的好脾气,如果我学得了一点点待人接物的和气,如果我能宽恕人,体谅人——我都得感谢我的慈母。

人物评价

国学大师胡适的母亲冯顺弟,是一个身教的典范。她续弦嫁入胡家,生下胡适没多久即守寡,独力撑起一个大家庭,抚养孩子,孝敬老人,大方处世,严厉教子,她的身上集中了多条中国女性的传统美德:善良、勤劳、贤惠、慈爱、宽和以及忠贞、坚韧、自尊、隐忍。她平凡却不普通,温和又坚韧,她用自己的爱、智慧和美德把一个大家管理得井井有条,把一家人凝聚在一起,把儿子教育成了人人敬仰的大人物,把人生的波折苦难化为美好和幸福。(《国学润家风 女性齐家智慧书》 评)

冯顺弟,一个普通而平凡的传统女性,和中国绝大多数传统女性一样,听父母之命嫁给比自己大32岁的丈夫作续弦,却不想命运残忍,生下孩子没多久即守寡,但她没有对命运屈服,反而坚强地撑起了家庭,抚养孩子、孝敬老人、大方处世、严厉教子。她的身上集中了多条中国女性的传统美德:善良、勤劳、贤惠、慈爱、宽容、忠贞、坚韧、自尊、隐忍。她平凡却不普通,温和又坚韧她用自己的爱、智慧和美德把一个大家管理得井井有条,把一家人凝聚在一起,把儿子教育成了人人敬仰的大人物,把人生的波折苦难化为美好和幸福。(《时代女性 百年风华》 评)

冯顺弟对儿子的管教充满了慈爱、严格和理性。胡适说错了话、做错了事,冯顺弟从不在他人面前教训儿子,以维护小胡适的自尊心。但是,她每天清晨都要对胡适私下进行严厉的“晨训”,清算小胡适说过的错话、做过的错事,决不姑息和溺爱。冯顺弟要求儿子好读书而必求甚解,要让胡适每读一个字,必得弄懂一个字的意思;每读书中的一句话,必懂那句话的含义。(人民政协报 评)

我母亲待人最仁慈,最温和,从来没有一句伤人感情的话。但她有时候也很有刚气,不受一点人格上的侮辱。(胡适 评)

参考资料

胡适的长发母亲理性教子 私下清算错事不溺爱——中新网.中国新闻网.2023-11-29

胡适的父亲胡传.新浪娱乐.2024-08-25

胡适的长发母亲理性教子 私下清算错事不溺爱.中国新闻网.2024-08-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