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后沟村是中国的一个村庄,后沟村民居多为清、民国年间建造的独立式窑洞,以传统的三合院、四合院为主,门前的抱鼓石、门枕石、门楣以及照壁仍保存完好。村口的关帝庙和观音堂精美完整,钟楼、鼓楼遥相呼应。古戏台还保留有上世纪50年代戏班演出的剧目。古戏台对面是一座菩萨殿,屋顶的琉璃瓦依然色彩艳丽。

简介

郁闷!采线走错了路,榆次区原来有两个后沟

4月20日前往榆次后沟古村采线,大失所望,悻悻而归。早晨极不甘心地上网继续查阅资料,方知昨天走错了路,昨日之后沟并非我们真正要寻找的后沟村。我们去的是乌金山镇的后沟村,而报纸上介绍的是东赵乡的后沟村,地图上标注的地名是东后沟。郁闷。就当什么什么也没发生。块墓志将后沟村历史追溯到天宝 人民网股份有限公司山西省视窗12月23日电 距榆次城区22公里的东赵乡后沟村,今年初被文化部、中国文艺网确定为中国民间文化遗产抢救工程惟一古村落范本。这个被考古学家、民俗专家称为“活化石”的古村落,其历史究竟有多长成为一个谜。12月,东赵乡文物大普查找到一块墓志,这块墓志将后沟村的历史追溯到唐朝,后沟村身世之谜今天破译。这是一块青石墓志,墓志盖基本呈正方形,边长约38厘米,厚4厘米多,中间突起部刻有“张公墓志”。墓志底,铭文竖起排列:“唐故清河张府君夫人陇西董氏合附墓志”。墓志记述了张公崇晖为“清河盛族”、“代积冠冕”、“诏封孝门”、“因避地于兹”,唐元和14年(公元819年)81岁病卒于家中。13年后即大和6年7月,其夫人陇西董氏89岁去世。同年10月14日,长子朝纵、次子朝兴、三子朝翰为其夫妇举行了合葬仪式,地点就在“霞丘里村西北域四里”。东赵乡文化站许文明指着墓志拓片说,经过反复考证确定,墓志中的“霞丘里村”就是现在的后沟村,清河张公崇晖和他的三个儿子就是该村的远祖。后沟村现在仍有80%的村民为张姓人家。这是块穿越了近1200年的墓志,期间,这一带的地形地貌、自然生态环境都发生了巨大变化。霞丘里即霞光照耀的山岭,当地人口语发音将“岭”习惯念作“里”。此前,专家学者对这古村落的历史说法不一,古建专家考证该村观音堂内古柏树身打眼儿,判断有近700年的历史;中国文艺网副主席、中国民间协会主席冯骥才对该村观音堂南殿大梁彩绘龙纹十分关注,认为从画风来看似金元时期作品。观音堂壁刻有“大明天启六年”,是张公墓志发现前后沟村最早的文字记载。墓志的发现揭开了该村身世之谜,为中国民间文化遗产抢救工程古村落惟一范本提供了新的历史佐证。走近“化石”后沟古村    □山西省晋中市榆次后沟村,经过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数名专家历时半年的考察和反复论证,被确定为中国民间文化遗产抢救工程惟一的古村落调查范本。    □后沟村民居多为清、民国年间建造的独立式窑洞。    □关于文物、世界文化遗产要不要旅游开发,如何开发的争论,早已不是新鲜的话题,后沟,作为中国民间文化遗产同样无法回避开发与否的困惑。       “后沟的全国知名度起来了,我们肯定对设施进行规划和建设,以免大量参观者一拥而入;尤为重要的是民间文化遗产的脆弱性,决把她作为精品来开发,做成全国品牌!”2003年7月23日,在从后沟古村返回榆次区的途中,当地旅游局一位官员告诉记者。不久以后,这个消息便得证实。太原市某杂志2003年第8期报道:“后沟区已被晋中市、榆次区列为原生态文化的旅游景点,正在着手开发。”相比新华网山西频道2003年7月12日播发的“山西后沟村被确定为中国古村落典范”,后沟村要被旅游开发的消息显然没被引起外界足够的重视。据说,当地一位领导曾强调对此要低调,因为“问题太敏感”。只是,不知冯骥才先生闻听此讯会有何感想。对于后沟的发现和被重视,冯敬尧可谓功不可没。    “如果错过了抢救机会,10至15年时间,国粹一半看不见了,一半旅游化和商业化了。”2003年3月,冯骥才在接受北京青年报记者采访时曾感叹道。盛名之痒“听说是什么文化遗产抢救工程,具体情况,咱也不了解。”31岁的张建平,一脸憨厚地笑着说。张是山西省榆次区东赵乡后沟古村农民,小学文化程度,还没有娶妻,和父母生活在一起。新华网山西频道2003年7月12日的一则消息,可以说使张所在的这个小山村“一朝闻名天下知”,尽管它此前已经在黄土高原的沟壑里默默地存在了几百年。该报道称:“经过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数名专家近半年的考察和反复论证,山西省晋中市榆次后沟村被确定为中国民间文化遗产抢救工程惟一的古村落调查范本。”显然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盛名”,大多数“生于斯,长于斯,甚至死于斯”的村民,和张建平一样并不知道其真实意义。但是,那些屡屡光顾的高级小轿车、一住十天半月,扛着摄像机或照相机的记者们,还是让他们从中隐隐地意识到什么,或者说期待着什么。“改变生活!”2003年7月23日,张建平毫不迟疑,干净利索地吐出这四个字时,多少让人有些诧异。时近傍晚,在祖上遗留下的窑洞里,光线有些暗淡的,但他的眼神却闪着希冀的光亮,尽管夹杂些许茫然。或许,在张建平们的心目里,所谓的“改变生活”,也不过是搬离祖上遗留下的窑洞,娶个媳妇,住上宽敞亮堂的新房。正是因了祖先们的遗存,后沟村才赢得了世人关注的目光,然而,世代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希望借此契机“改变生活”的愿望又是如此迫切。这,能否看作是后沟村正在遭遇始料未及的盛名之痒呢?       “化石”后沟“榆次区后沟古村静静地生活了几百年,也许是上千年,但是在商品文化所向披靡的今天,她突然被人们发现是一个代表,一个经典,是黄土农耕文化的‘化石’。”2002年底,一篇关于后沟村的新闻如是说。据说,后沟村完整保存的文化村落状况曾令著名作家冯骥才赞叹不已。村支书张春贵向记者介绍,后沟村过去的庙宇相当完整,颇具规模,南有魁星楼,东有文昌庙,北有高台庙,西有关帝庙……可惜的是30多年前拆了许多,现在西面剩下关帝庙,村中还有古戏台和菩萨殿等。村口的观音堂,保存得最为完整。院内左右方向的钟楼与鼓楼飞檐高挑,东西对峙,很有气势;正殿梁架上的彩绘虽经数百年的岁月沧桑,但透过尘埃浮土,依稀可见其当年的光彩。有专家称这在山西晋中相当罕见。告别观音堂,通过一座水泥桥,上一截短坡就到了后沟村的中心区。矗立在正面的木结构戏台,不免有些风烛残年的老态,但据说每年正月里还可派上用场,唱几出晋剧。显然,它作为村民文化活动中心的地位,数百年来无可取代。戏台前左侧的高台上是店铺商家,现在仍是小卖铺,前店后院,竟和当下城市房地产业流行的“商住两用”概念不谋而合。在戏台的正对面,是一座菩萨殿,殿顶屋脊色彩艳丽的琉璃屋脊,很是惹眼,打老远就能看得到。现在后沟村里的民居仍多为清、民国年间所建的山西省特有的独立式窑洞。其中张先杰家颇为奇特,正房是上下窑式结构。一进门是下窑,空间较狭小,有灶台、水缸等,用作厨房;一直往里,有数级台阶通往上窑,是张先杰和老伴张丕莲的卧室,上窑前壁高出下窑顶处开有一个很大的天窗,以解决上窑采光问题;而在下窑进门右侧平行位置,另有一窑和下窑相通,是小儿子张建平的卧室。是不是有点城市楼盘所推崇的“楼中楼”结构的意味?然而,后沟村更令外人称奇的是其地下排水系    统。由片石垒成的3条地下排水通道,从山顶连贯院落街道,最后汇入穿村而过的龙门河。不仅做到了“天降大雨,院无积水,路不湿鞋。”而且,后沟村的房屋都是依山而建,雨水全部入了地,走暗流,就避免了地面排水,水患来了不会冲倒房子,其规划的科学性显而易见。最难能可贵的是,这地下排水系统,历经数百年仍在发挥作用,堪称“孤本”。经山西省晋中市榆次区委书记耿彦波推荐,2002年11月,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主席冯骥才组织中国民间文化抢救工程的一些专家成员到榆次后沟为“中国民间文化遗产抢救工程”采样时,认为后沟古村无论规划布局、建筑风格,还是民风民俗都蕴含着深刻的文化内涵。在随后长达半年的时间里,民间文艺家们对后沟村的生态、农耕、工匠、交易、交通服饰、饮食、居住、家族、诞生、成年、结婚、拜寿、殡葬、信仰、医药、游艺等民俗活动以文字、摄影、摄像等形式制作成“后沟村民俗记录范本”,已被收录入《中国民间文化遗产抢救工程普查手册》。    “老祖宗如何生活,现在还如何生活。”中国民间文化遗产抢救工程委员会委员、山西省民间文艺家协会主席常嗣新认为,“民间文化遗产强调的就是原汁原味,是民俗文化的原生态,而后沟古村可以说是黄土高原农耕文化的一个缩影,这也是其价值所在。”深山藏古村    后沟村能够保存至今,可以说和她所处的偏僻地理位置不无关系。出了街道宽阔、高楼耸立颇有现代色彩的榆次区城区,往东16公里的柏油路路面毁坏严重,坑坑洼洼,颠簸不平,到了东赵乡政府所在地,再顺着山沟往北6公里,就到了后沟村。从地理地貌看,由于地处黄土高原低山丘陵,沟壑纵横、支离破碎,历史上的后沟村交通状况极为不便。即便是现在,仍然显得相当闭塞。村里通外的道路,多为土路。最好的是去东赵乡的6公里柏油路,是记者所见过的:窄窄的,且有多处被河水冲垮。至于交通工具,村支书张春贵介绍说,村里目前有17辆蹦蹦车(农用机动三轮车)、二马车(只有一匹骡子拉,车棚较小,适合一家一户的运输)、驴子、牛和马。偏僻的地理自然环境,俨然成了后沟村天然的保护屏蔽,至少将外来破坏力量的影响降到了最低程度。托经济落后的福    地处穷乡僻壤,加之交通不便,或许并非是制约后沟村经济发展的惟一因素。然而后沟村经济发展水平相对滞后,日趋边缘化却是事实。“过去,后沟可是个好地方。”55岁的张丕莲大娘的语气里不无感慨,更多的是无奈。历史上的后沟村,曾经辉煌过。曾经有过年产90万斤梨的骄傲;曾经有过远近村落庙宇最多、唱戏最多的繁华;曾经有过20世纪80年代,人均分派粮食400斤、现金收入150元的富足……    可是,2001年榆次区农民人均纯收入2938元,而后沟古村人均收入仅为400元,即便将他们杂七杂八的其他收入凑进去,显然还远低于榆次区的平均水平。“东赵乡是榆次的三类乡镇,而后沟村又是东赵乡最差的村。”2003年7月23日下午,后沟村支书张春贵称。    “说明村里人们没钱,有钱的话早就去翻盖新房了!”对于为什么后沟的老房子能够得以存在至今的问题,村民张建平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村支书张春贵则分析说:“主要是经济落后,(村民们)翻盖不起;再就是当地人,尤其是上了年纪的,习惯住窑洞。”据了解,截至目前,后沟村仅有6户人家盖了新式的砖混结构的平房。显然,经济的相对落后,致使后沟村民对外来的现代文明、生活方式的接纳、模仿和吸收能力变弱。这样,后沟村内部产生的合理(因为村民拥有接纳、模仿和吸收现代文明、生活方式的权利和自由)破坏力就无法形成气候,从而不可能对后沟村原有的文化产生颠覆性的影响。观点“有人开发旅游好啊。种地没前途,外面的人来的多了,至少可以做点小生意,增加收入,日子好过些。”张丕莲大娘已经开始盘算未来。而村支书张春贵则不无关切地询问:“不知是全村整体开发,还是选几家几户先行启动?”显然,后沟村民摆脱贫困的心理,在有关方面旅游开发的催化下,已是有些急不可耐。然而,关于文物、世界文化遗产要不要旅游开发,如何开发的争论,早已不是新鲜的话题。但至今未闻定论,却说明了问题的复杂性。那么,是否中国民间文化遗产就能回避同样的困惑?山西财经大学旅游管理系的一位教授认为:民间文化遗产和旅游资源的着眼点不同,民间文化遗产侧重于保护,而旅游资源则意在招徕游客,赢得经济效益。从旅游产品的独特性、可进入性和互补性角度分析,这位教授并不看好后沟的旅游开发。对于后沟的旅游开发,中国民间文化遗产抢救工程委员会委员、山西省民间文艺家协会主席常嗣新的表态相当审慎:“后沟首要的工作是要加大保护力度,加强周边环境的整治;近期降低宣传力度,加紧周围基础设施的规划和建设,以免大量参观者一拥而入;尤为重要的是民间文化遗产的脆弱性,决定了有关开发的难度,我的意见是不适于大规模的开发,即便要开发,也必须要在专家的参与、指导下,有组织地进行,确保‘修旧如旧’。”

参考资料

http://www.sxOutdoorcn/bbs/viewthreadPHP?tid=1653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