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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美国一客机与军用直升机相撞事故

1·29美国一客机与军用直升机相撞事故

当地时间2025年1月29日，美国太平洋西南航空一架客机与武装直升机相撞后，坠落在美国首都华盛顿里根国家机场附近的波托马克河中，坠毁飞机上有60名乘客及4名机组人员。与客机相撞的美国陆军UH-60通用直升机上有三名机组人员。

事发后，消防人员抵达现场救援。美国首都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的罗纳德·里根国家机场暂时关闭，后于当地时间2025年1月30日上午开放。美国国土安全部长诺姆表示会部署一切可用的美国海岸警卫队资源开展搜救工作。美国总统特朗普在社交媒体发文质疑称此次事故本可以避免。

当地时间2025年1月30日，坠毁客机两个黑匣子已被找到。1月31日，“黑鹰”直升机的黑匣子已找到。美国国家运输安全委员会表示，计划在30天内发布撞机事故的初步报告。美国联邦航空局的初步报告显示，事发当日，里根国家机场空中交通管制塔台的人员配备水平“不正常”，事故具体原因仍在调查中。

当地时间2025年2月4日，此次撞机事故中67名遇难者的遗体均已找到，其中66名遇难者的身份已确认。此次事故遇难者中还包含2名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及2名双人花样滑冰世界冠军叶夫根尼娅·希什科娃、瓦季姆·瑙莫夫。当地时间2月8日，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两机相撞事故中失事客机和直升机的所有主要残骸都已找到，残骸已被送往机场安全设施进行进一步检查。当地时间2月14日，美国国家运输安全委员会主席珍妮弗·霍门迪表示，华盛顿撞机事故现场调查已经结束。

事故背景

涉事坠毁客机

涉事坠毁客机为美国航空公司（American Airlines Group）的AA5342航班，机型为庞巴迪公司喷气式飞机CRJ700。

事发时，坠毁客机上有60名乘客和4名机组人员。

涉事武装直升机

涉事武装直升机系西科斯基飞机公司H-60直升机，即军方UH-60通用直升机。事发时正执行"政府连续计划"任务训练，"政府连续计划"的前称是"末日计划"，旨在危机时刻转移政府高官及国会议员，保障美国政府运作。

武装直升机上有三名军人，包括一名上尉、一名参谋军士和一名二级准尉。三人隶属陆军第12航空营，经验丰富配备有夜视镜。

涉事空域

此次相撞事件发生在全美最敏感、复杂的“空中走廊”之一。由于靠近白宫、美国国会大厦、五角大楼以及众多其他民用和军事设施，该空域的许多行动均因安全考虑而保密。事发空域距白宫仅4.8公里（3英里）。该区域作为美国政治中枢核心区，本应是全球公认航空管制最严密的空域之一。有媒体报道称，事故航线的降落飞行段为“单行线”设置，需要民航与白宫或军方飞机相互调节使用。

由于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及附近地区政府、军事机构多，军用以及执法部门的直升机经常执行接送官员、取送物品以及巡逻等任务，因此，直升机在华盛顿地区飞行是一个常见现象。美国政府问责局2021年的一份报告显示，在2017年至2019年，里根国家机场48公里内区域，共进行了8.8万次直升机飞过里根国家机场上空半径48公里的空域，其中，武装直升机飞行就有3.3万次。

军事分析人士称，军用直升机经常在这一区域执行“飞行训练”，目的之一就是为了训练如何避免与其他飞机相撞，此外，军用直升机在夜间进行飞行训练，是为了熟悉夜视仪器，以及夜间目视飞行规则。美国军队退休军官塞德里克·莱顿称，军用直升机的任务主要包括接送重要人物，训练的主要目的就是要避免类似情况。

涉事机场

里根国家机场的跑道长度较短，超过90%的进出港航班都在最长的一条主跑道上起降，因此这条跑道堪称美国最繁忙的跑道之一，在白天时段几乎每分钟都有飞机起降。

里根国家机场于2024年发生过多次飞机差点相撞的险情。2024年4月，美国西南航空公司一架客机与捷蓝航空一架客机差点相撞。2024年5月，美国航空一架客机与一架小型飞机险些相撞。同年10月，联邦航空局宣布，鉴于美国机场跑道上频繁出现飞机差点相撞等险情，对全美45个最繁忙机场的跑道安全状况进行审查。此外，多份报告就空管员短缺的安全影响提出警告。2023年6月发布的一份报告显示，美国关键空中交通设施面临严重人手不足问题。报告称，在许多机场，空管员被迫加班，每周工作6天，疲劳工作给空中交通运转带来风险。

事故经过

当地时间2025年1月29日晚，一架从堪萨斯州起飞的商业客机在接近罗纳德·里根华盛顿国家机场跑道时与军方“黑鹰”直升机在半空相撞后坠入波托马克河。事发当时，该直升机正由美国陆军人员驾驶进行训练飞行。

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公布的一段罗纳德·里根华盛顿国家机场附近的监控录像显示，一架飞机在空中突然迸发出火球，疑似是在半空中发生碰撞。

事故发生后，机场空管员全程录音曝光。该段录音还原了事情经过。事发前机场空管员曾询问军方直升机是否看见有商业航班的客机，并要求军机从客机后方通过。但音频中军机飞行员并没有进行回复，随后传来空管员的惊呼声。报道称音频中传出巨响，这声巨响应该是两机相撞传出的。随后机场空管员向另一架准备起飞的客机飞行员进行询问确认，并表示两架飞机应该都已坠河。

2025年1月30日，美国媒体公布了两机相撞前机场塔台与直升机通话情况。报道说，两机相撞前不到30秒，机场塔台人员曾发问，直升机是否看到前方客机。塔台人员接着又说，直升机从客机后方经过。随即，两机相撞。社交媒体上传播的视频显示，客机在降落过程中，直升机从后方撞上客机，两机在夜空中爆炸成巨大火球。此外，飞机坠河后，水中的残骸显示，客机机腹朝上，断成了三截。

当地时间2025年1月31日，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公布了两段最新视频。视频均为手机拍摄，记录下了美国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里根机场附近发生的客机与直升机相撞坠河事故的细节画面。在第一段视频中，直升机从屏幕左侧快速飞越波托马克河，直升机尾部和机身上均有红色灯光闪烁，机头则闪烁绿光。涉事客机飞向机场方向，随后与直升机相撞发生爆炸，落入河中。第二段视频则从另一个角度记录下了客机下降准备着陆的过程。发生撞机后，直升机与客机均落入河中。

伤亡情况

遗体打捞

当地时间2025年1月29日，发生在美国首都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的客机与武装直升机相撞坠河事故中，已打捞出18具遇难者遗体。坠毁客机被分成了几部分，消息人士证实，暂未找到幸存者。

当地时间2025年1月30日，美国官员表示，此次事故中直升机上3名士兵的遗体均已找到，并将送至特拉华州多佛空军基地的空军殡葬事务处。

截至当地时间2025年1月31日，救援人员已经找到41具遇难者遗体，其中28名遇难者的身份已经确认，已通知18名遇难者家属。但需要拆除发生碰撞的飞机机身，才能将所有遇难者遗体打捞出来。

截至当地时间2025年2月2日，美国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消防部门表示已确定两机相撞事故中55名遇难者的身份。

当地时间2025年2月4日，此次撞机事故中67名遇难者的遗体均已找到。截至当地时间2月5日，67名遇难者身份已确认完毕。

人员说明

当地时间2025年1月30日，一匿名花样滑冰业内人士透露，美国客机上有约20名花样滑冰选手和教练，其中包括儿童。随后，美国花样滑冰协会发声明证实，该协会的几名成员在坠河客机上，其中包括花样滑冰运动员及教练叶夫根尼娅·希什科娃、瓦季姆·瑙莫夫，两人曾于1994年赢得了双人花样滑冰世界冠军。同日，波士顿滑冰俱乐部方面证实，坠毁客机中的60人包括在堪萨斯州参加了美国花样滑冰训练营后返家的14人，其中6人来自该俱乐部，包括2名青少年运动员及其母亲，以及2名教练，也就是叶夫根尼娅·希什科娃和瓦季姆·瑙莫夫。亚裔花滑少女韩金娜、华裔花滑少女杨安琪与搭档肖恩、华裔花滑选手爱德华·周也在此次事故中不幸遇难。事故遇难者还包含2名中国公民。弗吉尼亚费尔法克斯县教育局发表声明证实，费尔法克斯县有3名学生和6名家长在此次撞机事故中遇难。

此外，失事客机上还有一群在美国花样滑冰界崭露头角的青少年。最小的遇难者年仅11岁，他们随教练和家人刚刚结束集训。其中，斯宾塞是波士顿滑冰俱乐部“正在迈向巅峰的运动员”，被评价为“才华横溢，充满激情”的"天才少年"。斯宾塞出身于韩国，被美国养父母收养，立志成为世界顶尖花滑选手。

2025年1月31日，美国陆军确认了陆军UH-60通用直升机上两名飞行员的身份，他们分别是28岁的参谋中士瑞安·奥斯汀·奥哈拉和39岁的二号军官安德鲁·洛伊德·伊夫斯。报告中同样表示，根据遇难者家属的表态，最后一名女飞行员的身份将不会向公众透露。此举遭外界质疑后，2月1日，相关部门公布其身份为28岁的上尉丽贝卡·洛巴赫。她自2019年起在第12航空营服役，事发时为直升机飞行员，此前一直在白宫担任拜登总统的社交助理。由于她的飞行经验仅有450小时，有人质疑其经验不足。

事故处置

事故救援

当地时间2025年1月29日，美国华盛顿消防与紧急医疗服务部（DCFD）在社交媒体上称，确认一架小型飞机在罗纳德·里根华盛顿国家机场附近的波托马克河坠毁，消防人员已抵达现场。美国国土安全部长诺姆表示会部署一切可用的美国海岸警卫队资源开展搜救工作。

当地时间2025年1月30日凌晨，美国航空局举行发布会，通报客机与武装直升机相撞事故最新情况。美官方介绍说，事故现场已有超过300名救援人员。同日，在美国航空局关于客机与军用直升机相撞事故的发布会上，事故救援总指挥表示，救援最大困难是河水深，无光源。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消防和紧急医疗服务局局长约翰·唐纳利称，搜救工作都在水中进行，夜晚视线差，水质浑浊，潜水搜救人员面临非常困难的工作环境，救援及打捞工作可能需要数日。美国国土安全部部长克丽丝蒂·诺姆在社交媒体上表示，正在调动所有可用的美国海岸警卫队资源开展搜救。

当地时间2025年1月30日，美国总统特朗普在新闻发布会上表示，此次事故无人生还，救援工作已从搜救转为打捞遇难者遗体和搜寻飞机残骸，并证实称客机上有俄罗斯籍人士，美国政府已与俄方联系，将协助运送遗体，且遇难者还包括其他国家人员。同日，事故救援队正在将美国海岸警卫队的起重机运到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波托马克河坠机现场，以帮助打捞遇难者。知情人士称，截至当地时间1月30日下午，潜水员已在坠机地点附近区域尽其所能打捞了所有遇难者。

事故调查

展开调查

这起事故的调查工作，由美国国家运输安全委员会牵头。此外，美国陆军和国防部对事件原因展开调查。当日晚，美国联邦航空局，美国联邦航空管理局回应称，事故原因仍在调查中。

找到黑匣子

当地时间2025年1月30日，美国国家运输安全委员会证实，已找到坠毁客机的两个黑匣子，并已被送往美国国家运输安全委员会的实验室内进行评估。同日，领导调查的美国国家运输安全委员会（NTSB）表示，黑匣子已泡水，但应该能够进行数据分析。此外，《华尔街日报》报道称，根据已获得的客机广播式自动相关监视系统（ADS-B）定位数据，撞机事件发生在约90米高的空中。武装直升机因使用相对陈旧的技术，未传输ADS-B数据。

当地时间2025年1月31日，美国国家运输安全委员会调查员泰德·英曼在新闻发布会上表示，与客机相撞的UH-60通用直升机的黑匣子已找到，并完全有能力恢复两架失事飞机的黑匣子数据。

初步报告

当地时间2025年1月30日下午，美国国家运输安全委员会在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里根机场召开新闻发布会表示，计划在30天内发布撞机事故的初步报告，调查人员已从失事飞机上找到了驾驶舱语音记录器和飞行数据记录器，已开始收集事故现场的残骸，包括直升机残骸，会将其存放在里根国家机场的机库中。并称对残骸溅落区域的分析显示，撞机事件发生得快速且剧烈，没有证据表明飞机和机上成员在落水时使用了应急滑梯等设备。

同日，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消防和应急部门表示，该部门的潜水员已搜索了所有可进入的区域，并将于31日进行额外搜索，以找到更多飞机部件。美国联邦航空局的初步报告显示，两机相撞事故当日，美国里根国家机场空中交通管制塔台的人员配备水平“不正常”，因为“与当天的时段和交通量不符”。

当地时间2025年1月31日，美国总统特朗普称，在此次事故中，UH-60通用直升机飞行高度过高，远远超出了200英尺（约61米）的限制。同日，美国《纽约时报》援引美国联邦航空管理局（FAA）初步报告报道称，华盛顿罗纳德·里根国家机场当班空管在发生客机与直升机相撞事故时不是全班在值，一名空管同时处理多项任务，包括管制直升机飞行以及和客机降落。据报告，空管人手不够致使管制作业复杂化，因为客机和直升机飞行员使用的是不同的无线电频率，不能总是彼此听到对方的讲话。

当地时间2025年2月1日晚，美国国家运输安全委员会举行有关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撞机事故的新闻发布会，更新该事故调查工作的最新情况。根据从失事客机黑匣子中提取的数据，撞机事故发生时，客机记录的飞行高度与机场控制塔台雷达显示的直升机高度存在较大差异。据从失事客机飞行数据记录器中提取的初步数据，撞机事故发生时，客机记录的飞行高度约为325英尺（约99米），误差正负25英尺。而当时机场控制塔台雷达显示的直升机飞行高度为约200英尺（约61米）。这两个高度数据存在较大差异，尚不清楚这一差异是否影响了塔台对客机和直升机的指挥。调查人员会尝试利用直升机黑匣子中的数据来解决这个问题，预计相关数据于晚些时候提取。当地时间2月4日，美国国家运输安全委员会（NTSB）称，空中交通管制显示屏上的数据显示，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撞机事故中，UH-60通用直升机在与客机发生碰撞时位于300英尺（约91米）高处。

找到残骸

当地时间2025年2月8日，美国国家运输安全委员会宣布，华盛顿两机相撞事故中失事客机和直升机的所有主要残骸都已找到，残骸已被送往机场安全设施进行进一步检查。

结束现场调查

当地时间2025年2月14日，美国国家运输安全委员会主席珍妮弗·霍门迪表示，华盛顿撞机事故现场调查已经结束。根据发布的最新调查进展，事故中的UH-60通用直升机与客机相撞前正在进行考核飞行，相撞前直升机可能未能听到塔台发出的关键指令。

事故影响

机场关闭

事发后，美国联邦航空局证实，由于出现“飞机相关紧急事件”，美国首都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的罗纳德·里根国家机场于事发当日起暂时关闭，且至少关闭至当地时间2025年1月31日凌晨5点。当地媒体报道称，紧急救援人员尚在现场进行处理，涉事机场所有飞机均暂停起降。

当地时间2025年1月30日，美国华盛顿市长在美国航空局关于客机与武装直升机相撞事故的发布会上表示，里根国家机场将于30日上午11时重新开放，但机场重新开放并不意味着救援结束，救援人员会尽力延长救援时间。

直升机限飞

当地时间2025年1月31日，美国联邦航空局一名官员称，该部门将无限期限制华盛顿里根国家机场附近的直升机飞行。并称，美国联邦航空管理局禁止大多数直升机飞越机场附近指定区域，只允许警用和医疗直升机在机场和附近桥梁之间的区域飞行。

当地时间2025年2月11日，美国联邦航空管理局一名高级官员表示，考虑在华盛顿里根国家机场对直升机实施永久限制，以作为改善里根国家机场安全的长期计划的一部分。

航班编号停用

当地时间2025年1月31日，美国航空表示，在发生造成67人死亡的两机相撞事故后，美国航空公司不再使用AA5342的航班编号，并定于31日晚恢复从威奇托飞往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的航班。航空公司表示，首班航班将以AA5677的编号运营。

事故分析

中国航空专家

针对此事，中国航空专家张维称，在美国首都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发生这样的事故非常少见。里根国家机场实际上是在乔治·华盛顿市内，距离白宫、五角大楼都非常近。这个机场总体规模不大。由于机场地理位置等原因，在这个机场飞行是有很多限制的。不论是客机还是军用机，能飞里根国家机场，能在华盛顿上空飞行，其飞行员应该说也都是相当有经验的。因此，在这样的情况下，为何会发生这样的空中相撞再双双坠河的事故，还很难判断其原因。并表示，从所掌握的情况来看，此次撞机应为“直升机侵入战略运输机下滑道”事故，但是否为管制员允许直升机如此“横切下滑道通过”，还不得而知。

美国航空专家

事发后，美国一航空专家表示，这架UH-60通用直升机当时很可能正在进行一次秘密的训练任务，没有将ADS-B、也就是“自动相关监视广播”系统打开，导致空中防撞系统失灵。并称，在里根国家机场这样位置重要且十分繁忙的机场附近进行此类训练，是“一个悲剧性的错误”。

前美国军队黑鹰直升机飞行员航空专家布莱德利·伯曼表示，里根机场是全美最忙机场之一，直升机夜航训练是为接送VIP官员做准备。

美国航空记者

针对此事，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航空记者皮特·蒙泰安称，有种说法是，当客机飞行员正在进近的时候，就和外科医生做心脏开放手术一样专注，飞行员对于各种仪器以及跑道极度专注，注意力完全被这些东西锁住。直升机飞行员也有盲点，他们一般会关注地面。当时他们的高度只有300英尺（约91米），所以当相撞事故即将发生时，直升机飞行员并不会时常向上看，而当时客机飞行员注意力完全在跑道上，这样灾难就酿成了。

军事专家

根据公开的飞行轨迹，军事专家称这次碰撞的责任主要在军机，民航机是按照计划加入着陆航线。